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佛教在古印度的四大圣地之一~鹿野苑(Sarnath)~,TUTU300卢比来回,司机不会提前收费,会一直在门口等候游客参观完毕再送回旅馆。鹿野苑,即 Sārnāth,曾名为 Mrigadāva、Rishipattana、Isipatana,中文另名为仙人论处、仙人住处、仙人鹿园等。
鉴于印度车夫们的英语水平有限,我们事先请旅馆小哥帮我们用四种印度文写出地名,方便我们跟车夫交流,印度是个多语言的国家,据说光是钞票上就有几十种语言,写出的四种常见文字,总能让车夫们看得懂了。
鹿野苑位于印度北方邦瓦拉纳西以北约10公里处,是释迦摩尼成佛后初转发轮处,原始佛教的最初僧团也在此成立。鹿野苑其实就是有一个类似塔一样的建筑,旁边还有一处残缺的古迹,还有一座后期修的寺庙,寺庙墙壁上全是绘画,都是佛祖悟道成佛的过程,各种画面,各种故事。
在寺庙里,好不容易看到个印度美女,必须得主动出击,我积极邀约印度美女拍照,印度美女也微笑含蓄答应。印度美女是一大家子前来,女性都身着高贵的丝绸白袍,还专门有僧侣带领参观,相当体面的一个印度贵族家庭。
我在印度,是穷尽一切办法拍美女,当真没拍到几个,不知道是因为我们穷游都往市井巷子里钻呢,还是因为美女真的只存在于电影里广告里?在印度每每看电视时,真是恨不得把里面的印度美女扒拉下来,让我拍个痛快!在印度,皮肤越白的姑娘种姓越高,种姓越高呢,就越不会出现在市井里~~
话说回来,对于这个全世界都闻名的佛教圣地,满怀希望想去感悟感悟,可惜,我们俩较愚笨,撒都没悟出来,更别说像其他信众一样感悟得泪流满面了,像我们这种对佛教渊源一知半解的人来说,真心没什么看头,拍片也是平平,我反而悟出我的TUTU车费太贵,300卢比不便宜啊很心痛啊,这下我开始悟得泪流满面了!
还有那门票,凭什么对外国人就那么贵?就在门口看看好不好?鹿野苑边上有佛学院,我们在门口看到两位僧侣,主动上前打招呼,他们也很配合,略为羞涩地接受了拍摄。
佛学院周围有身着藏族服饰的藏族小贩,贩卖一些类似唐卡的东西,估计他们已不会中文,索性不和他们交流了,连拍拍的兴趣都没有,擦身而过。
其实并不如人们想象那样,河面并未到处漂浮着尸体和污垢,自上世纪80年代起,印度政府已经有意识地开展恒河治理工作。1986年,拉吉夫•甘地执政时期启动了“恒河行动计划”,提出为恒河流域的城镇提供每天处理10亿升污水的目标。2009年,印度政府设立由总理辛格领导的国家恒河流域管理局,专门负责恒河治理工作,并将“恒河行动计划”的目标具体化,故而,现在的恒河改变很多。
个人感觉恒河还较清亮,所以我在恒河里面泡过脚,P先生还在恒河里面洗过澡,其实他也就是去泡了泡恒河水,让水没过了头顶而已,鼓动我给他拍了几张留影,纯属作秀,好吧,我森森理解男人的虚荣心。
每日,这里都有来自印度各地的人们抵达恒河,或朝圣,或沐浴,或洗衣,或玩耍。
由于来朝圣或旅游的人颇多,需要清洗的物品也颇多,因此衍生了专门的洗衣业,从清晨开始一整天都能看到洗衣工们忙碌的身影,洗旅店被单和游客衣服,每日的敲敲打打,洗洗刷刷就是他们辛苦的一天,那些摊在地上晒的床单,想必就有我们的一床吧。
伴着他们的当然也有众多长枪短炮,那些摄影发烧友们每日都会前往拍摄,拍了洗衣工,也会拍河边沐浴的人们,遇到那些可爱的大婶们,也会扭动着青春不在的胖胖腰肢配合,哈哈~
我们去的那个月,正好属于印度结婚的好月份,很多印度男女在恒河边结婚朝圣,而且相当一部分选择在晚上吹锣打鼓,载歌载舞。在瓦拉纳西的几天夜晚闲逛时,就看到不少新人选择夜晚结婚,有些是新郎单独骑白马率喜庆队伍游街,有些富裕的则是新人同时坐上白马拉的婚车。
当场的老百姓都会很快被感染,不管是否熟悉或者陌生,皆都手舞足蹈的一起加入欢庆的队伍,导致队伍到最后是越来越庞大,有一次我们还被新郎的母亲热情拉进新婚队伍里,一起跳舞,快乐合影。
恒河边的墙壁上,有着各式各样的壁画,颜色艳丽,图案精致,并且还有画师不断修补。
恒河码头每日都聚集很多乞丐,白日占据一隅席地行乞,夜晚用布一裹就地而睡,这些多半都是最底层的贱民,只要生老病死是在恒河边上,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当然还有很多沿河叫卖的小贩,最多的就是问你坐船,游览时间一小时官方标价是50卢比一个船,但是这里的船夫都至少要价100卢比一个船。
当时询问时,我们的船夫是这么理直气壮地回答我的:因为我要拿50卢比给船老板,我自己也只得50卢比,虽然事前已谈好价格,可结束时,船夫还是厚着脸皮讨要小费,很遗憾,未成功。不过,一次沿恒河而行的乘船之旅是初识水畔的完美方式,有人说在黎明时分泛舟是瓦拉纳西之旅的精髓,但我个人觉得,还是要在冬日暖阳完全上升后,河畔的建筑才会折射出耀眼迷人的五彩斑斓,那么,冬日游览的时间应为早上9点半-11点之间。
~恒河(Ganga River)~边的建筑背后,就是一条条狭窄的小巷,犹如迷宫一般,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在巷子里,巷子里有各种旅馆、餐厅、售票点、换钱处、奶昔店、杂货铺等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当我们第一次走在恒河边的小巷子里时,觉得非常脏、乱、差,但当我们在瓦拉纳西住了几天后的时候却又有了截然不同的感受。瓦拉纳西的确实“脏”,但却“脏”的五彩缤纷,瓦拉纳西确实很“乱”,但却“乱”的乱中有序,瓦拉纳西也确实很“差”,“差”到无数的人们来到这里观摩它。瓦拉纳西就是这样一座让人爱恨交织的城市,我想,那么多的人对它如此喜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宗教赋予它的神秘色彩。
这里的神牛是个特色,全印度有83%的印度人信仰印度教,而印度教主神之一湿婆神的坐骑就是牛,印度教徒敬牛如敬神,于是,牛在印度便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圣物。每日在巷子里悠哉晃荡,每日寻找遗落在街角的食物,甚至会主动向两旁的店铺讨要食物,庞大的身躯不光占据了巷道大半的空间,还随时随地到处便便,你从它身边经过时一定得快速通行,否则保不准它就拉泡热气腾腾的粪便在你脚上了,身手不敏捷的你一定会发出阵阵惨叫!最令人惊奇的是,它们每日会回到它们自己默认的固定居所,某墙角处,某屋檐下,我们旅馆前面的路口就有两只这样的神牛,早晚我们都能见到,有着令人叹服的智商。
我们经常喂它们吃香蕉皮,这里香蕉便宜又甜糯,20卢比(2元人民币)一公斤,剩下的皮儿就是牛牛们最喜欢的食物。
~瓦拉纳西(Varanasi)~不光神牛出名,神猴也出名,每天清晨,猴子们就一群一群结伴来到城中,寻找一天的食物。这是一群洋气有深度的,有着非凡勇气和高超技艺的孙大圣,爬窗翻墙、登堂入室、顺走物品简直是手到擒来,也没人会捕捉它们,反而在我们入住时,店小二就一再嘱咐,务必关好门窗,人在房间内也要如此,它们可不怕人,趁人不注意抓起东西就开溜。
我们甚至看到过有一对猴娘俩组合行窃,母猴驼着小猴到窗台,小猴伸手进屋捞食物,得手后娘俩迅速逃离现场,哈哈,全都成精了!
闲逛时,我们碰到一中国湖南姑娘单身从尼泊尔飘到印度,在小巷的商铺里用信用卡套现, 100美金,手续费25元人民币,印度也可以这样哦,很牛的说!湖南姑娘告诉我们,她本来没有打算到印度,结果不知不觉中就跑到了瓦拉纳西,这不,没钱了,还好了解到恒河边这些做换汇或者旅行代理的店铺可以信用卡套现,否则就真要流浪了,一阵寒暄后,姑娘和我们旅行路线不一致,遂微笑道别。
再来说个笑话:
某日沿河岸走,看到有唤蛇艺人,笼子里有巨大眼镜蛇,贫穷的艺人们为赚取微薄的收入,不等我们走近,就很是热情地吹起了笛子唤出了毒蛇,看着毒蛇那巨大的三角型脑袋,让心儿阵阵发怵,我们顿时惊呼躲避!
我正准备从石阶下面绕过去,而P先生却说,我们回头从久美子之家那里上去好了,知道原因不?因为久美子门口坐了三个短腿短手的日本妞,估计某人精虫上脑想去看看,当然,这个得严厉杜绝,没气节的事情俺们坚决不做!
话说,这里某奶昔店就是一日本妞和印度男友合开的,P先生知道后,还酸溜溜地说:日本妹子咋想的哦?我说:正常啊,印度男人又帅又强壮,讨人喜欢很正常啊!日本妞不喜欢东亚人种,喜欢印度猛男,俺们东亚人种的小胳膊小腿还是悠着点啊,人家看不上啊,哈哈哈!我突然想到说:“要不俺也去物色个印度帅哥?”p先生马上指着河边--满头长发飘飘,浑身涂满彩色粉末的苦行僧说:“就那个好了。”哈哈,大哥,我眼光没那么独到,口味没那么重,给指个帅点的行不?
恒河沿岸有许多苦行僧,当然其中也不乏鱼目混珠,那种白白胖胖,举止夸张,衣着鲜艳想吸引人照相的,就纯属假扮赚钱,遇到这种,我们一般礼貌微笑绕道而行,要像那种黝黑精瘦的,才是真正的苦行僧。
我们在恒河码头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看到一位干干瘦瘦、赤裸上身、须发飘扬的老者,看行头应该是正宗的苦行僧,我们当时凑近拍照时,他正老僧入定没有理睬我们,照完之后,旁边坐着的印度青年告诉我们,苦行僧是没有收入的,请给予适当的经济帮助,当然不限制给多少,我们给了20卢比,虽然他们所求不多,但也要吃饭和烤火的。
恒河受到众多印度人民的追捧,不光有恒河祭祀,也因为印度人民对恒河一直保持着一种狂热,印度教信徒奉生死轮回,认为死亡并非结束,而是下一个新生的开始。因此,印度教信徒并不惧怕死亡,只怕无穷尽的轮回之苦。他们相信死后如果骨灰投进神圣的恒河,就可以在生死轮回中得到解脱。所以,在这里火葬是通往天堂最快捷的道路。
据说用恒河水沐浴可以洗去病痛烦恼以及死后得到灵魂的净化,所以在这里烧尸前也会用恒河水净泡,他们可以在这边泡尸烧尸,那边又在沐浴洗衣乃至食用,毫不突兀,相辅相成。走到烧尸称木材的地方,这个时间正好烧完,只看到烧尸的工人在捡骨灰和洗碳,难道还要重复使用?
出于好奇,我专门凑近看了看,并没有那些攻略上说的有肉燃烧或者腐烂的怪味。烧尸工人是印度最低层的,被剥夺了种姓的人,做的就是最低贱的工作,世世代代不得改变,看到那些头发花白,步履蹒跚的工人,让人心生不忍,也许他们付出十年的艰辛,也不够让自己体面的焚净,看到这些突然感慨:生命无常,世事无常,活着,唯有让自己不留遗憾。
有工作人员告知我们不能拍照,随便怎么看都行,不能拍照没关系,看看也成,可千万别相信那些说能带你去某某某地方拍照的人,别看他们戴着眼镜衣冠楚楚,实为骗子,当时就看见一斯文模样的印度小哥围着几个欧美年轻女子,听着他热情的邀约,那几个美女略为动心,我有些着急,却只能默默不语扭头离开,但愿她们能明白我当时的举措。
为了寻觅著名的BLUE LASSI,我们朝着蓝色奶昔店方向前行,沿途商铺的印度人都热心指路,并没有乱说方向,小巷里还有不少指路牌,很顺利找到,门口站着奶昔店的老板或服务员请我们进去品尝,我们才用过餐于是微笑拒绝,他还很有礼貌用中文对我们说:谢谢!那小伙子滑稽的中文发音逗得我们开怀大笑。
其实,很多人吃过蓝色奶昔后,都有不同程度拉肚子的情况,我们遇到一对上海的夫妻,那位大姐吃了蓝色奶昔后,一直腹泻,乃至回国后继续腹泻,据说吃了好多种药都不怎么见效。我个人推荐小巷子那家BABA LASSI,很多日本韩国人来此品尝,他家的奶昔是放在冰箱里冷藏,味道普通但相对干净,还有免费WIFI和电脑。
很奇怪的是,在瓦拉纳西,碰到的日本韩国人远远超过其他国家的游客,并且最为惊奇的是这些日本韩国妞打扮得那是叫一个花哨啊,不光衣裙布料少,会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还每一个女子都顶着一张精致的妆面,永远都是白脸红唇,不得不佩服她们的胆量啊,又或许印度那一系列报道对她们来说不算什么,她们来印度就是为了追求所谓的浪漫来的?
继续往前,沿途小巷里居然看到很多印度警察,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没想到这里治安如此让人放心,我们都感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知不觉中走到一个类似寺庙的地方,门口很多虔诚的印度教信徒赤脚排队,我认真看了看,百分之九十真是赤脚,以老人为主,是因为虔诚信仰还是因为低等种姓?印度的贱民几乎都不会穿鞋的。后来得知这里是瓦拉纳西的印度教金庙,金庙附近经常发生各种教系争斗,所以这里很多警察执勤。
我看着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长队,灵机一动,直接奔向门口那位警察大叔:“我们可以进吗?”他大手一挥,连队都没让排直接放行了,一阵窃喜。
门口有女警察单独检查妇女,看身上是否携带违禁物品,包括照相机手机都是不允许带入的。我套的腰包被要求打开,还问我是什么,得知只是钱和护照,女警还特地问我有没有手机,由于紧张忘记有带,顺口说没有,估计对外国人检查没那么严格,女警没有摸我放手机的右边衣服兜,我顺利通过安检。回头准备等P先生检查完毕一起进入,发现他因拿在手上的手机太明显,结果被拒之门外,P先生挥手让我自己进去,由于胆怯,我犹豫了几秒,心一横还是跨入庙内。
进去才知道,所谓的寺庙跟我们印象中的大相径庭,没有辉煌气派的楼宇,只有狭长幽暗的小巷,两边有几扇门,里面供奉着湿婆神和他老婆的塑像,浑身洁白如玉,美轮美奂,每个门口依然有警察搜身检查。
小巷大概有300米长,纷沓而至的人群让狭窄的小巷显得越发拥挤,小巷里有不少商铺,工艺品、油炸食品、祭祀用品比比皆是,有个商铺老板叫我脱鞋放他那里,当然要给存鞋费,还热情推销祭祀用品给我,我看也有印度教徒穿鞋进去,只是入单独的小门才脱鞋,坚决不上当,果断拒绝!
别说,当时就我一个外国人,周围全是熙熙攘攘的印度教徒,我走在里面真有些忐忑,不过看到那么多警察大叔,还有印度教徒们对我善意的微笑,瞬间心安!在里面,我犹豫了好久,想躲起来偷拍几张,可转来转去,转去转来,周围都是虔诚的印度教徒,怕偷拍后群起而攻之,还是尊重他们习俗吧,遂作罢!
从这个楼梯上去,连接很多巷子,巷子外面就是大街,不过,很容易迷路,还是建议,哪里下来,哪里上去。
无处不在的神龛。
出来后,拉住警察叔叔合影一张,可他用的是左手握我的右手,左手不是擦屁股的吗?震惊之余,笑容已不自然。路过菜市场,必须要去看看,逛菜市场是自由行的一大亮点,了解当地消费水平和游览当地景点同样重要。这里番茄和土豆都是人民币5角一斤,整体消费水平都较低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