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暖 2016-05-05 17:43:16

想讲一个故事,有烈酒、有姑娘,还有一个你

一首歌的时间,记忆里的你便被拉扯出来,将岁月缝隙里那些细腻如沙的情愫,不经意地抖落在唇角。

零散的一幕幕在跳转,不知你是否依旧阳光如初?不知你是否还会站在山边嘹亮的歌唱?不知你是否还留着那姑娘的照片?



·曾经的时光里,我认识了一个少年。

·桌边,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他自己的故事。

·故事的情节里有一个不再与他相关的姑娘。
·其实,故事简单的如一杯白水,无非是遇见与别离。
·只是这一切,我当了真,唏嘘半晌。


·其实,我们都是知道的。
·故事并未结束,一切还在发生着。


·关于少年,或者姑娘。
·意识里总是有一个执念,要去完成未完成的允诺。
·如果那时你还在,不如就一起吧。

想讲一个故事,有烈酒、有姑娘,还有一个你

那日,睡透了整个清晨,懒懒地起身,被阳光包裹着的我,惺忪地赖在阳台。猛的,耳边灌入球赛的声音,扰了清心。想要逃离吵闹,也不想辜负这大好的光景,便极不情愿地收拾妥帖,寻一处有微风有阳光的地方,消磨时光。


提着裙摆,伴着木楼梯咯吱咯吱的声响,拐角下楼,抬头。撞见半倚在门边,打翻了阳光的你的侧脸。

愣住。


回神,走出院子,来到湖边的靠椅旁,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定。闭上眼,听风声、水声、阳光在空气中爆裂的声音。

只是隐隐出现了你浸在阳光里的侧脸,吓了自己一跳,顺势却也清醒了许多。


起身,回到客栈院子,竟看你坐在藤椅上无所事事。不知怎的,我也自然的坐在旁边的藤椅上。

想讲一个故事,有烈酒、有姑娘,还有一个你

“球赛结束了吗?”我先开口道,

“对。”

“早上在二楼听到球赛的声响,还以为是隔壁呢。”

“不好意思啊,还以为客房的客人都出去玩了呢。”你一边不好意思的笑、一边操着浓重的口音对我说。


“你是老板的朋友?”我有些无话找话地开口问,

“不。表弟。”你顺势看向我回答又接着问。“刚来这边吧?”

“昨天下午才到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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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段沉默后,我漫不经心的问:“可以给我建议么?怎么玩会比较好。”

。。。。。。

经过一番介绍,决定由你带路环湖,安全方便。我是这样认为的。事实证明,果真如此。


开车上路,走走停停,看花开,看蓝天,看湖水清澈,看当地人钓鱼闲逛,看阳光在肌肤上舞蹈。想要把这里一切的美好看尽。

拍湖面上零零散散的船只,拍湖边清晰透亮的水草,拍街道边娇艳欲滴的花朵,拍随风变换的蓝天白云。想要把这里一切的惊艳都拍到。


一路上,你话不多,只做简单介绍,哪里可以去,哪里拍照角度好,嘱咐上下小心,一切看起来踏实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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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环湖结束,回到客栈。看见蔷薇依旧开的不依不饶,忽然就心情大好,蹬蹬瞪上楼,收拾一番,坐在房间阳台的木椅上毫无节奏地摇啊摇。

蹙地,看到坐在楼下车旁的你,悠闲地玩弄着手机,周遭都是开的艳丽的蔷薇花。那一瞬,如若可以在这里安此一生,该是件多么幸运而又幸福的事情呀。

我愣愣的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记不清思绪飞走了多远,只觉像是有人在喊我,才猛的惊醒。


挥手跟你say:“嗨!”

“晚上有安排么?”你仰着头问道,

“没有啊,莫非你要带我去玩?”伴随着我一长串干涩的笑睁大双眼反问到。

“可以呀。晚上跟朋友去酒吧,然后去烧烤。”

“酒吧!烧烤!好棒!等我,我下楼跟你聊。”迫不及待的我关门下楼,也坐在了蔷薇花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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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随着太阳倾斜的角度,晚风也渐渐吹了起来,跟你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关于你家乡的美丽和习俗,关于我对此的羡慕与畅往。

风吹凉了日落后的这个湖边小镇,我赶紧上楼加了件厚衫,享受一个陌生地方的夜晚。


车子停在一个酒吧的外边,下车进去。发觉,与想象中有了偏差,有点吵,烟气有点重,心情瞬间降低了一格,只好找个角落的窗口坐下,本想可以时不时呼吸下外面的空气,谁知窗户竟然紧闭着打不开,只好作罢。连交谈都要趴在耳朵边才能听清,所以不想说话,看着一屋子的人在大声说话,碰杯喝酒。


我本想皱着眉找个缘由离开,你却正好凑过来说:“这里可以点歌,你要不要唱一首啊?帮你点。”我边挥手边尽量大声地说:“不用了,你们唱吧。"而后,你跟你的朋友起身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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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记不清那日你们唱的歌,但确实是好听的。声音干净辽阔,让人忍不住嘴角上扬,畅快淋漓之后,心情也好了许多。


不过最让我意想不到的便是,那一屋子的人,似都认识一般,隔着很远也要过来敬酒。然后,起身碰杯喝掉,我也只好入乡随俗,所以不知道白白喝掉了多少酒。幸好,我酒量惊人(咳咳,夸大了点)。看着你们喝到尽兴的时候可以随口唱歌,唱到尽兴时又可拉起手转圈跳舞。我果真羡慕极了,或许这便是你们最最可爱的地方了。


终于走出了酒吧,奔去烧烤的地方。去完卫生间之后,我又是一条好汉,可以尽情享受一番大餐。

的却,南北文化差异,在烧烤上也是有很大差别的,自己随便烤,一个内陷的小烤炉,干湿调料自己选择,还有什么猪脑等等,我不敢吃也不想吃,只能看着他们大快朵颐。

邻桌该是当地人吧,不然怎会忽然就唱起了藏歌,我瞬时愣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镇住,你碰了碰我胳膊,回过神,发觉了自己的小家子气……

一番饱嗝过后,我们终于风卷残云般结束了这场战斗,开车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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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在码头的空地处,不经意抬头看见漫天的星星,我仿佛酒劲上了头,赖着不想回去,数星星这件事似乎是童年里才会做的事情。

你的朋友陆续回家,剩你陪我坐在木栏杆上仰头望着天。


“你怎么这么幸运,可以一直生活在这里。”我满眼羡慕的说。“我都不知多久没有好好看看夜晚的天空了,即使哪天心血来潮抬头望着夜空,却是黑蒙蒙的,寻不见几颗星星的综迹。你看,你的幸福来的多轻易。”


我抬头,继续望着夜空发呆,想着关于星星们的心事。

半响过后,你说:“冷了,回去吧,明天再看了。”

“恩。”尽管我是舍不得回去的,但是夜晚总归要交付于安静,不要因为我凡俗的心惊扰了这一池的美丽。


幸福也好,美丽也罢,都因了短暂,才会显得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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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睡得踏实而安稳,或许是因了酒精的缘故,一大早没有赖床,便早早收拾好,我想怕是辜负大好的韶光吧,的却,清晨的阳光温暖而舒服。下楼想拍几张蓝天和湖水,却看见你在擦车。互道早安,我便跑去湖边拍照。


那日的清晨,白云镶嵌在蓝天的怀抱中,远处是一重叠过一重的群山,阳光洒过,颜色便鲜活起来,湖里清澈的水波荡漾,泛起的波光粼粼,都分不清是水里的海藻花还是阳光的照射,大片大片的蓝天白云映射在湖面,一切美得无法无天。


终于耐不过肚子的饥饿,颠颠的跑回客栈,看见你又坐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样子,真想骂句脏话!这也未免太逍遥快活了!


你该是见到我回来,摆手打招呼。

“看你这样子,今天没安排咯,不如载我去划船吧。”

“好的,随时可以出发。”你一边比划ok的手势,一边说道。

“好,我上去收拾一下,下楼时喊你。”

想讲一个故事,有烈酒、有姑娘,还有一个你

上车,关上车门,摁下玻璃,看着反光镜里客栈门口的羊头渐行渐远,我忽然就开始不舍了。心情有些低落,我只望着窗外的天空不说话,你却也很是配合的沉默着。


觉得车子开了好长一段时间,拐进一条稍窄的路,停稳。你说:“码头到了,下车吧。”

“哦。”我应着,下车,看到一支支猪槽船。这时你已经前去跟划船的人谈论着什么,我只望着蓝天,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似乎一路的阳光明媚,飘散了不少心中的阴霾。


你喊我,我应声走过去,你说:“我给你搞了一条vip的船,可以只坐两个人哟。”

“真的啊,这么好!”一边比着赞给你,一边向着猪槽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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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舟湖上,阿婆跟她的老伴两人缓缓的在草海划桨、穿行,遇见闲游的一队队鸭子,若是在郁郁葱葱的草海里迷路了可怎么办?倒映在水里的蓝天白云,水草斑驳,却美得让人合不拢嘴,只是觉得快乐似要爆棚。


猪槽船划出草海,缓缓驶进亮海的怀抱。木浆激起的水珠在飞舞;手指握起的湖水骚动着你的每一寸肌肤;水草随着水波的节奏扭动摇曳。目的地是其中的一处小岛——王妃岛,岛边的海藻花、水、树、石头。纯净的似没有一粒灰尘。

想讲一个故事,有烈酒、有姑娘,还有一个你

调转船头,返程,依旧美不胜收、百看不厌。下船,码头旁的一片湿地,低头吃草的马儿、裙摆起舞的你我,山峦起伏,嘿、这片蓝天我们承包了,尽情打滚吧!


翻看着照片,多数都是你的抓拍,看见马屁股统统对着镜头,我忽然就笑的前仰后合。

你说在船上拍到我一边把头发别到耳边一边低头对你笑时,像极了本地的姑娘,我怒斥你挑明了说我皮肤黑。

这一切,更让我爱极了这个地方。

想讲一个故事,有烈酒、有姑娘,还有一个你

划船结束,吃饭,闲逛。饭间,你便讲了一个故事,一个你自己的故事。关于一个少年,和一个姑娘。

我记得你说:“那个暑假后,再也没有见过她,她也该都步入正轨了吧……”


就这样,再一个清晨我带着一个美好的故事,离开这个美好的地方。


往后的日子里,我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上班、吃饭、下班、睡觉……

唯独,不一样的是,会在百无聊赖的时候,收到你发的语音,是一首首你站在山边清唱的藏歌。

忽然想起,在那个觥筹交错的酒吧里,我信誓旦旦的说:过不了多久,我还会再来的。然后在听一个新的故事。


日子过了这么久,我却依旧没有启程在去往哪里。

如果我订了一程机票,你恰好也在,不如一起去吧,听一听有烈酒、有姑娘、还有你的故事。

想讲一个故事,有烈酒、有姑娘,还有一个你

我不知,是因人、因事,还是因景。亦或都有关系。总之,我是义无反顾的爱上这里。或许某一日,长居于此,也不无可能。


【文字/乍暖 摄影/乍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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