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杨花的泸沽湖到底有多美?
一种直接手撩起来就可以喝的甜水——泸沽湖水。
一种只在泸沽湖生长的花——水性杨花 。
每年夏天花开水面,洁白无暇,其植株却在水中,花因水波而随波逐流,因此得名水性杨花。
它们只愿意生长在温暖而干净的水中,假若水体稍有污染,就会成片死去,直至绝迹。
泸沽湖,便是它们最佳生长地。
泸沽湖和水性杨花:当最干净纯粹的两个事物相聚在一起,一不小心就构成了天地间最美的一个童话。
夏天的泸沽湖上,水性杨花只是星星点点地悄悄绽放着,偶尔随着水波荡漾到身旁,就像是角落里少女的清脆笑声,不偏不倚地扎进了你心里,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微妙的幸福感。
夏天的泸沽湖上,水性杨花只是星星点点地悄悄绽放着,偶尔随着水波荡漾到身旁,就像是角落里少女的清脆笑声,不偏不倚地扎进了你心里,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微妙的幸福感。
那浮浮沉沉的白色小花,为了探寻世间的美妙,顺着水流飘飘荡荡,总想着露出水面。水域有多宽,它的蔓延就有多宽。
它们只有在白天才会浮出水面,有阳光时才会开出灿烂的花朵,在湖面上连绵不绝地盛开,白色的花朵,根茎深入水底。
如果没有阳光,阴雨天气或者黑夜的时候 ,花朵收拢,潜入水底。像是一个受了伤的丢失了安全感的姑娘。
可以直接喝的水
从水里捞出来就吃的水性杨花
划船的老伯玩笑说:女儿喝一口泸沽湖的水就会怀孕,男人吃一片水性杨花就会变得花心。
来到泸沽湖之后,才知道真的有女儿国。
在泸沽湖畔的纳西古村落,勤劳的纳西妇女俯身劳作,一边笑嘻嘻的聊着家常,孩子们欢快的嬉戏打闹,不远处的几匹马悠闲的吃着草。
沿湖村落的民族文化为她添了一个神秘的名字——女儿国,千百年来泸沽湖的浪漫,有着维持着母系家族的摩梭人,低吟着韵味绵长的女儿歌。
沿着湖边的青石板路来到码头,坐着当地人的猪槽船,晃晃悠悠的听着船夫娓娓道着摩梭人的生活和故事。
猪槽船穿梭在如翡翠般的草海之中,船桨拨开的水波涟漪,置身其中,是风摇芦苇的柔情,是蓝天白云倒影湖面的清新。
走婚桥横跨草海,保留着沧桑岁月中的摩挲史,走在蜿蜒的“天下第一爱情桥”:你若不来,我怎敢老去。
骑上自行车或是包车环游泸沽湖,走走停停,远观亭亭玉立的湖岛,近赏碧波粼粼的湖湾,掠过一幕幕美景,迎着湖风,从清晨到日暮,细琢泸沽湖的静谧与纯净。
村民们总是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划着猪槽船驶入湖中,开始一天的生活。
走在迷宫般的小路中,村中随处可见村民自己修的玛尼堆白塔,五色经幡在风中传颂。
乡间田野的清香野草、新鲜的马蹄印、天边漂浮的柔软白云、性情温良摇着尾巴的大黑狗这一切都是泸沽湖畔达祖人生活中的一部分。
村子的半山腰有一座寺庙——德庆林寺,达祖村人信仰藏传佛教和东巴教,两教并存和谐共处。
在德庆林寺,可以俯瞰整个达祖村,依山傍水的小村庄,黑瓦土墙。而泸沽湖,不同的时间都有着不同的蓝色,仿佛时间所有的蓝色,都在这里。
达祖村东边紧邻情人滩,从村里步行几分钟就到了,这里就像一个在海边的沙滩,只是铺的不是沙而是石子。
湖边上的很多树,都是一对一对生长的,犹如不离不弃的情侣。摇摇晃晃的秋千,换了一个又一个人,情人滩的这一块空地浪漫的故事时常发生。
我走过天南海北,五湖四海,唯一的行李就是我的母语。
千百年过去,达祖村的人们依旧说着古老的纳西语,一小部分人还穿着麻布长衫,这里的后代们掌握着东巴的语言和文字,但不再使用东巴文字。
东巴文字是有着比甲骨文还要原始的文字形态,被誉为文字的“活化石”。而这个“活化石”,就活在达祖村的纳西族人笔下。
曾经濒临遗忘的东巴文字,如今在达祖小学被“复苏”起来,外来的志愿者和达祖村古老的东巴,一起在这里为孩子们授课,为下一辈传递现代与古老的精华。
达祖小学是一位台湾老人在旅游时起意筹款重建的小学,位于达祖村落的西边,依山而建,曲径通幽。
虽比不上城市学校的繁华,但别具一格的木头房子让人耳目一新,而濒临失传的东巴文字,也终于走进了孩子们的课堂。
傍晚时候,三三两两的孩子背着书包,走在田间小路,没有城市里汽车接送,蹦蹦哒哒,无忧无虑,而他们就是古老东巴文化的继承者。
夕阳下,各家各户开始做饭,袅袅炊烟升起,隐约闻到的烟火味,孩子们的愿望在晚风中轻轻地摇动着。
泸沽湖畔的星空,如星星点点的钻石镶嵌其中。
夜色里的达祖码头,一抬头深蓝色的幕布上,银河星河,不加一丝矫饰。山河湖海、 日月星辰,生命中的挚爱在眼前,在心中。
漫天的星斗,像阳光下碎了一地的钻石粒,明亮而璀璨。浅浅的银河长长的拉出一道弧线,美轮美奂。
湖边的老树,挺拔着身姿,静静的守护着这片湖水、这片星空,像恋了千年的誓约,只为永恒的守候。
夜晚坐在湖边仰望星空,思想空白,没有一点点杂念,唯有让心灵尽情的感受。
感受上苍赐予的美,也感谢上苍赐予的美,全在泸沽湖。